《国际法和外国法研究指南》第五章译介
第五章 背景之外：书籍、期刊、论文及其他
译 者：刘逸舸**
本书简介：《国际法和外国法研究指南》（International and Foreign Legal Research: A Coursebook）现已推出第二版。该书旨在为外国法和国际法研究的资料查询提供指引，涵盖的主题包括国际法、外国法、比较法等。其提供了一个有关域外法学文献检索的结构框架，服务于国际法和外国法律的学习，同时也作为研究者需要了解某个主题或信息时的快速检索指南。
导论
国际法、域外法和比较法的检索过程往往会遇到令人眼花缭乱的条约、文件、晦涩难懂的法律术语，以及纷繁复杂的参考文献。法律检索的信息来源非常广泛，从普遍认可的条约法到新兴的非政府组织文件，再到一些无人问津的域外法规，这些都是法律检索的方向。正因如此，对于读者来说，积极参考法律评注或法律分析（书籍、文章、报告或者其他二手资料）以明确法律语境并找到相关的法律，是更加合理的选择。尽早览阅法律评注及分析能够帮助读者尽快完成一些极其重要的任务，例如：
- 对研究主题有一个基本的了解，且通常能够作出含参考文献、相关法规之引注的综述；
- 对研究领域内的学科术语，特殊缩写及其他词汇的意思更加熟悉；
- 查证或研究信息的细节，如日期或名称；以及，
- 知悉该研究领域内的法学前沿动态。
文献数据库及在线目录
国际法、域外法、比较法及其相关法律评注的数量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不断增长。对于许多研究员来说，虽然网络成为了查找一手资料的重要渠道，但是大部分二手资料仍以纸质的形式存在着。且即使数字化浪潮正在不断推进，也没有信号表明二手资料纸质化这一趋势将要改变。
若要探清有哪些参考文献可以支撑研究主题，读者既可以从自有的图书馆目录中进行查找，也可以从国内图书馆目录中进行查找——甚至可以从世界性图书馆中进行查找。美国最主要的著作收录数据库是OCLC（the Online Computer Library Center） 。OCLC收录了学术图书库、法律图书库，还有美国及一些其他国家的小型图书库。其中，WorldCat是OCLC子目录下的书籍及其他材料之合集。美国诸多公开图书馆或者学术图书馆都能通过高级检索功能找到这些书籍的订购渠道。当然，还包括其免费的在线版本 。
就免费版本而言，比起简单的搜索，高级搜索功能能使读者的检索工作更加精确。例如，高级搜索页面可以帮助读者在限定日期范围及书籍语种的条件下找到所需的书籍。法律研究者可能更希望使用大多数图书馆中可以获得的WorldCat版书籍，因为这些版本的书籍有着更多的搜索选项，例如根据特定的发布者或者特定的系列标题来检索书籍。
许多文献数据库和在线数据库使用标准化的国会图书馆标题表（Library of Congress Subject Headings，LCSH）。使用这些标准化标题表的目的在于帮助研究者找到与其研究主题相关之所有资料的电子进入端口。国会图书馆分类大纲在互联网上可以直接找到 。因为纸质版LCSH并不方便，所以很多数据库提供了关键词检索，以便于读者定位其研究领域内的参考资料并确定合适的主题。例如，如果读者希望定位有关外交豁免的书籍，则读者可以以“外交豁免”这一短语作为检索的关键词。通过这样的检索，读者可以确定其研究领域相关的主题有：「外交官——法律地位，法律等；外交官——保护；外交特权及豁免」。通过阅览这些主题的书籍，读者会进而查找到《维也纳外交关系公约》（1961）这一参考文献，并以此为检索关键词查找到更多相关资料。
许多图书馆数据库不仅仅提供关键词检索和主题检索，还提供作者名检索和标题检索。因此，如果读者知道研究领域中的具体某一本书，则读者可以通过与该标题有联系的相关搜索找到其他参考文献。许多数据库也可以根据语言、日期和文献类型（书籍、期刊、电子资源等等）来限缩读者的检索范围，并为读者提供可供阅读的电子版本链接，以及云端资源的下载和保存方式。
全世界的图书馆，包括国会图书馆，都通过互联网建立了自己的公开数据库。例如欧洲图书馆就为读者提供了可查阅欧洲国家图书馆藏书、国家参考数目以及其他有用信息的途径。另一种进入其他国家图书馆的方法是访问Libweb，该网站收录了超过146个国家的8000多份文献资源 。
读者不仅可以通过图书检索目录精准定位所需书籍，出版社和图书店也可以把相关的信息上传到网络上。例如亚马逊网站允许用户检索部分打折销售之图书的正文内容。许多出版社也会允许读者在其网站上浏览书籍的目录。
谷歌书籍检索（谷歌书籍） 成为了检索国际法评论或域外法评论的重要工具。但图书馆数据库的一大主要缺陷是其信息——主题、标题甚至章节标题并不总是能告诉读者其正文内容是否包含读者所需要的有用信息。但某种程度上，谷歌书籍检索克服了这些限制，因为研究者们可以充分阅读书籍的每一部分（简介、脚注、案例研习等），而这些内容通常并不会在书籍目录中充分展现。
与多数数据库界面一样，研究者同样可以选择“高级检索”选项以更好地掌握检索进度。谷歌书籍中的高级检索界面提供了更加亲和的谷歌选项（短语检索，但是不包括术语），但是又为书籍检索提供了更具体的选项。这些选项具体到搜索某一特殊领域或搜索某一作者及书籍标题。而“作者-标题”这一搜索组合项可以帮助研究者弄清这一著名的书籍是否真的涵盖他们所感兴趣的领域。
当然，谷歌书籍搜索暂时无能力收纳每一本公开出版的书籍。你也许会发现，你想多了解的某一书籍在谷歌书籍搜索中并没有相关信息。或者，如果你只是想搜索某一研究领域下的书籍，例如“非因法律义务而付款（ex gratia payment）”，那么谷歌书籍搜索可能会给你留下“没有任何书籍覆盖这一研究领域”的错误印象。谷歌书籍也可能会暗示读者某本书籍与其需求具有较大的相关性，但是却拒绝展示书籍的文本，或者仅仅展现简短的片段，这往往会让读者十分揪心。通常来说，谷歌书籍中的页面或者章节列表是可以被搜到的，但是不能点击查看（这主要是出于版权限制及发布者意志）。最后一个令人失望的事实是，谷歌书籍并不允许读者复制或者打印书籍的内容。尽管如此，研究者仍然应该熟悉谷歌书籍搜索，并知道如何使用它。
在获取文本或研究既定主题的时候，搜索这些目录和网址可能会让你有一种被水淹没、不知所措的感觉。因此，参考文献、研究书籍（research books）以及指引（guides）是项目研究开始之际很便利的索引工具。正如第三章所提到的那样，这些工具往往引导着研究者去接触某一主题或者某一司法辖区中最棒的文献资源。而部分参考文献还可以一纸质版或者电子版的形式获得。下列是一些值得认真研究的文献资源：
- Public International Law: A Current Bibliography of Articles (Berlin; New York: Springer-Verlag, 1975-).
- Thomas Reynolds & Auturo Flores, Foreign Law Guide (1989-)
- Szladit’ Bibliography on Foreign and Comparative Law: Books and Articles in English ([1790-APR. 1,1953]-1988).
- United Nations Library, Bibliographie Mensuelle = Monthly Bilbliography (1988-).
一些特定主题或者国内特定参考文献也可以在期刊中找到。许多期刊会为书评、书单或者参考文献开设常驻板块。下列是一些例子：
- American Journal of Comparative Law (1952-). 看它的“book review”和“book received”小节。
- American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Law (1907-). 它的“Recent Books on International Law”部分收纳了书评、书籍摘要, 以及一系列书单 。
-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 Law (1998-) 常常收纳有价值的参考文献，每年都有针对但不限于国际经济法领域的书籍调查，以及对新兴或重要网站的调查。
- Revue de Droit Africain: Doctorine & Jurisprudence (2002-).
- Revue Internationale de Droit Comparé ([1949?-]). 看它的“Informations and Bibliographie”小节。
- Refugee Survey Quarterly (1994-). 其中的每一个问题都包含着一系列参考文献、网站资源、出版物摘要以及出版物合集。
除了这些常规出版物之外，研究者还可以定位到一些特定文章，这些文章的参考文献往往非常丰富，广纳各种研究主题、国家或区域。例如：Ingrid Kost, ‘Bibliography on the Katanga Caese’, 23 Leiden J. Int’l L. 375. (2010) (compiling articles on the ICC case against Congolese warlord Germain Katanga); Karen Willyams, ‘Bibliography of Books and Articles on International Law Relevant to New Zealand,’ 3 N.Z. Y.B. Int’l L. 281 (2006); and William Bradford, ‘International Legal Compliance: Surveying the Field,’ 36 Geo. J. Int’L. 495 (2005). 搜素下述这些期刊的附件是检索文章一种很好的方式。
期刊文献
准确地定位期刊文献是国际法、域外法以及比较法领域法律检索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研究者不应该只依赖于LexisNexis和Westlaw上全文收录的法律评论。许多国际法、域外法以及比较法领域的期刊并没有被收入LexisNexis和Westlaw数据库中，而彻底的法律检索需要研究者通过期刊的索引来定位相关文献。因此，研究者应该明白自己随时有可能在法律期刊、或法律相关期刊的索引中找到涉及自己研究领域的文章。许多国际法、域外法以及比较法领域的研究主题天然具有跨学科属性，因此需要研究者将目光转向法律相关领域，如公共政策、国际关系或者经济学等等。
和书籍一样，期刊文章往往会直指某一相关的法律渊源，核心概念或者法律发展。检索文献的方法之一是运用收录了期刊全文的数据库，例如在LexisNexis和Westlaw这两个全文数据库中，研究者可以阅读文献全文 。若研究者检索的主题涵盖了一些在常规数据库里极少出现的术语，则检索全文数据库这个方法会显得格外有用（例如，Ibos，janjaweed）。
但若研究者检索的是更为常规的术语，或许会发现在全文数据库中总是会出现过多不相关的检索结果。研究者可以将检索内容限制在LexisNexis和Westlaw共同的术语或连接词（connector）上，且检索栏输入的术语最好是直接出现在文章的标题中。在LexisNexis中，研究者可通过“标题”部分（segment）来检索，而在Westlaw中，研究者可以通过“标题”领域（field）来检索。研究者也可以通过搜索主页的下拉目录来链接到这些部分（segment）和领域（field）。
另一种在LexisNexis和Westlaw的全文数据库中提升检索结果与检索需求之相关性的方法是运用“atleast”这一功能。研究者可以在搜索的术语或连接词后面加上“atleast”这一限定词，来表示关键词命中次数。因此，比如说，研究者试图搜索解决跨国公司的OECD指引相关问题的文章，那么研究者或许可以通过搜索OECD w/s “guidelines for multinational enterprises” and atleast 20 (OECD)而非OECD w/s “guidelines for multinational enterprises” ，来获得更准确的搜索结果。前一种搜索方法检索到的文章意味着“OECD”这一术语至少出现了20次，这也意味着该文章中对“OECD”的讨论和研究并不只是一次简单的引用或脚注。
在运用“atleast”这一功能时，研究者应该通过设置不同命中次数来对比试验，以找出在相关性与精确度上达到最佳结果的命中次数。换句话说，当研究者提高命中次数时，虽然不相关的检索结果减少了（更高的精确度），但是其检索到的文献总数也会相应减少。此外，研究者还应该慎重选择命中次数的“关键词”。一般来说，作者会在文章中使用较短的关键词或标题，比如，某一关键词的缩略语。在上述OECD指引的例子中，文章作者可能只在文章引言中使用全称“guidelines for multinational enterprises”，但是在正文内容中只使用缩略语“The Guidelines”。相似地，部分条约，如“The Convention on the Elimination of All Forms of Discrimination against Women”，可能也更喜欢用缩略语“CEDAW”，甚至只是“The Convention”，而非重复条约的全称。不幸的是，如果研究者将检索的内容限制在文章标题内的特殊词语，或者将命中次数设置为最小值，则这可能导致研究者错失了相关文献。通常来说，比运用全文数据库更好的方法是使用法律期刊索引，例如Index to Legal Periodicals (ILP)，或者LegalTrac，也被称为Legal Resource Index (LRI)或者Current Law Index。LegalTrac可以在LexisNexis和Westlaw数据库中获取，但Index to Legal Periodicals 只能在网站上获取。虽然Legal Periodicals索引仍在发行纸质版，但是如果可以的话，在线的电子版本更值得推荐。因为在线版本收录了不同时期的文献，但是纸质版只能局限于部分特定的时期。
期刊索引还可以弥补研究者之搜索内容的缺陷。比如，研究者可能希望在Westlaw’s JLP数据库中搜索 “corporal punishment” w/p child w/p “human rights”，但却错过了英国/欧洲法中的文献，因为相关表述是 “chastisement”。在Legal Resource Index中，索引者会给该领域下的全部文章打上 “corporal punishment”的标签，因此研究者上述的检索方法在该索引系统中能比较容易地检索到目标文献。
一旦研究者通过索引定位到了相关文献，研究者需要搜索图书馆的目录（通过期刊的标题）来确定是否有机构持有该文献的纸质版，或是否有渠道获得电子版本，亦或二者兼有。
法律期刊索引
Index to Legal Periodicals (ILP)（1981-至今）收录了来自美国、加拿大、爱尔兰、英国、澳大利亚、新西兰等国超过820种法律期刊的引用，其纸质版覆盖了从1981年至今的所有文献。Index to Legal Periodicals和Books and Index to Legal Periodicals Retrospective (1918-1981)都可以在EBSCO上获取到。
Legal Resource Index (LRI) 收录了大约美国、加拿大、爱尔兰、英国、澳大利亚、新西兰等国800种法律出版物的引用。它还覆盖了1000种法律相关领域如商业、公共利益等期刊。LRI始于1980年，每月更新一次。它的纸质版名为Current Law Index，其电子版可以在LexisNexis和Westlaw数据库获取，也可以在LegalTrac网站上获取。
Index to Foreign Legal Periodicals (IFLP)是一种多语索引，收录了全世界大约500多种法律出版期刊中书评和论文中的引用。其纸质版覆盖了从1960年至今的文献，二七电子版覆盖了1985年至今的文献。IFLP既有纸质版，也可以再HeinOnline上获取其电子版。同时，其电子版可链接到的全文期刊一直追溯到上传到HeinOnline的第一份文章，而全部的纸质版索引则可一直追溯到1960年。
Legal Journals Index (LJI)收录了来自英国和欧洲的大约485种期刊，覆盖时间为1986年至今。其纸质版（Legal Journals Index和European Legal Journals Index)在1999年停止连载，但Legal Journals Index仍可在Westlaw数据库获取，或者通过Current Legal Information网站获得。
Current Index to Legal Periodicals（CILP）可检索大约475种大学法律刊物以及其他法律刊物。对于研究者来说，这是一种更新研究进程很好的检索方法，因为这些文献直到4-6周之后才会被收入ILP和LRI中。CILP可以从华盛顿大学的法律图书馆以及Westlaw数据库获取。
法律相关期刊索引
在进行国际法和域外法研究时，其他聚焦于法律相关话题的索引也是一种有益的工具。这些索引包括EconLit（经济方向期刊），International Political Science Abstracts（政治科学相关的期刊索引），Worldwide Political Science Abstracts（另一种政治科学相关的期刊索引），以及PAIS International（涵盖国际关系、政治科学，以及社会科学）。Firstsearch提供链接到ArticlesFirst和ECO的渠道，是一种学术期刊的OCLC合集。它们中的大部分索引都可以通过学院和大学的图书馆来获得。
当研究者研究人权相关的某些领域时，人权法、国际贸易以及环境法，举几个例子，社会科学相关的期刊就会显得特别有用。比如，当研究者研究人权法的时候，其也许需要获取一些基本人道原则作为背景知识。而这样的知识在PAIS International或者其他社会科学索引中更容易被搜索到，而非法学期刊。
全文期刊论文
除了期刊索引之外，还存在着很多全文期刊论文的收录集。这之中有些是发布者提供的数据库，比如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或者Oxford University Press，这些数据库只为他们自己的出版物提供链接渠道。另一些是特定的收录集，包括但不限于Contemporary Women’s Issues（收录世界范围内的女性问题）， Ethnic NewsWatch（收录与民族、少数群体和本土媒体相关的报纸和期刊），以及Gender Watch（聚焦于泛领域的性别影响）。此外，还存在着一些期刊数据库，例如HeinOnline（溯及较广的法律期刊数据库），JSTOR（不同准则下的学术期刊合集），以及Project Muse（提供超过100种人权及社科相关的全文期刊）。
另一种方式是从寻找相关期刊开始。你或许会发现大量的国际法相关期刊或者某一特定国家法律的法律文章。为了找到这些文献的标题，研究者可以用从图书馆中的目录检索到小标题的方式检索，比如“comparative law—periodicals or international law—periodicals”
一旦研究者定位到了相关的期刊，则可以进一步检索特定出版物的索引，比如一本年刊的索引，或者内容更广泛的刊物索引，尤其是涵盖研究者所需文章的刊物。上述罗列的期刊都支持研究者搜索期刊标题以确定是否包含自己需要的文献。
研究者还可以将LexisNexis和Westlaw数据库作为检索的补充，同时也可以用谷歌学术在Legal Periodicals Index中检索。与谷歌书籍检索类似，谷歌学术也允许全文检索，但是它未必允许研究者全文阅读。与谷歌书籍检索的高级检索功能类似，谷歌学术首页的高级检索功能也可以帮助研究者通过特定的“作者名-标题”组合搜索到自己需要的文献。
其他网络资源
部分免费的索引（或与之相似的工具）可以在互联网上获得。比如，Max Planck Institute for Comparative Public Law 和 International Law’s OPAC 包含了自1996以来的论文和书籍。研究者可以通过目录检索，或者也可以检索不同分类，例如国际公法、比较法、地方法规等等。
举个例子，如果研究者在分类中选择了“Rvgl 2.8.5. Other Basic Rights [Right to Petition see 2.3.; Conscience Objection see 6.8.4.; Right of Asylum see 5.2.]”，则会得到检索领域下的一系列文章（不同语言）。当研究者在这一系列文章种选择了某一篇文章，则可检索到相关主题的完整记录，使得研究者更好地定位到在线版或者纸质版全文。
Washington & Lee法学院设立了一个名为“Current Law Journal Content”的数据库 。研究者可以在这里检索1258种期刊文献，然而这个数据库自2011年5月13日以后便再也没有更新过了。该数据库并不直接提供期刊的全文阅览，但是它能提供足够多的信息，以便研究者获得纸质版或者从LexisNexis和Westlaw的全文数据库中获取电子版本。
研究者也可以访问在某一领域具有领先地位的权威图书馆或机构的目录或者近期整合清单。如上所述，Max Planck Institute for Comparative Public Law就是一个不二之选。其他渠道包括但不限于the Peace Palace Library 和the Swiss Institute for Comparative Law。
工作文件、报告及其他学术出版
随着在线社科出版物的可获得性不断提高，检索工作文件、研究论文、报告，以及其他社科方面的出版物检索需求正在不断增长。许多服务都变得易于获取，有些是为了盈利，但同时，很多学术机构、思想巨擘和国际组织都在努力让这些出版物变得易于获取。通常来说，有些工作文件或研究论文能够以不同的形式被全文获取（PDF、HTML，或者Word）；而另一些文献只能以摘要形式呈现，或者只被允许去线下图书馆阅读。Social Science Research Network (SSRN）可以提供社科和法律领域的期刊摘要和法律工作文件。
工作文件收录合集是获取新兴及前沿话题之评论一种比较优质的方式。例如，假设研究者希望找到近期有关击毙本·拉登的学术论文，则在标题和摘要的检索中分别加入“本·拉登”这一关键词可帮助研究者快速找到近期的大量文献。
许多法学院的教职工、学生或者访问学者都会时常发表工作文件。纽约大学的Hauster Global Law School Program就提供了几种检索工作文件的渠道：Global Law Working Papers, Human Rights and Global Justice Working Papers, Jean MonnetWorking Papers, and Institute for International Law and Justice WorkingPapers.这里列举了2010 来自Jean Monnet Working Papersseries 2010年的工作文件，这些文件都可以以PDF的形式被免费获取：From Expert Administration to Accountability Network: A New Paradigm for Comparative Administrative Law; Collective Exit Strategies: New Ideas in Transnational Labour Law; Adjusting Differences and Accommodating Competences: Family Matters inthe European Union.
一些法律教授为会把他们近期的学术文章通过SSRN或学校的网站发表在个人账号上。事实上，部分教授还会把他们的论文和文件免费地发在他们的个人网站上。
思想巨擘、中心和机构也会为一些期刊提供获取链接。Brookings Institute, National Bureau of Economic Research和Center for Migration and Development只是部分能免费提供文件和报告的例子。由于没有办法在这里完全列举所有可能的合集，因此研究者们应该使用网络搜索来检索工作文件合集。
鉴于可以通过订阅数据库或者用过公共网站的方式获取如此多纸质版或者电子版的评论和分析，自然无法仅通过某种方式就检索到所有的内容。一系列的索引资源和工具——图书馆目录、期刊索引、网站和其他数据库都应该被逐个访问。此外，研究者不应该仅仅局限于法学相关资源，一旦研究者获取了一些二手资料，研究者更应该谨慎地评估自己找到的信息，尤其是那些从网上获得的信息。如果想要知道更多关于评估网络信息的知识，详见第三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