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法和外国法研究指南》第二章译介

《国际法和外国法研究指南》
第二章英文译本

作者：Marci Hoffman和Mary Rumsey*

译者：韩驰**
本书简介：《国际法和外国法研究指南》（International and Foreign Legal Research: A Coursebook）现已推出第二版。该书旨在为外国法和国际法研究的资料查询提供指引，涵盖的主题包括国际法、外国法、比较法等。其提供了一个有关域外法学文献检索的结构框架，服务于国际法和外国法律的学习，同时也作为研究者需要了解某个主题或信息时的快速检索指南。

本章将介绍与法律翻译有关的重要背景知识，对译本检索策略进行概述。

翻译与译本

对于需要检索外国法的美国学者而言，经常直面的问题是查找外国法资料的英文译本。即使能够阅读外语的美国研究者，也更习惯于阅读英文资料。但不幸的是，惯常使用英文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效力失真。只有一小部分资源的英文版本有着与外国语言版本相同的效力，其中一个例证就是加拿大的法律，其在公布之时就是英法双语版本。如果我们处理的文本并非来源于像魁北克省这样以英语为官方语言的法域，那么一旦英文文本与原文文本不同，原文文本永远都具有更高效力。原文（外文）版本也被称为“作准”版本。

即使外国政府提供的英文译本，如法国政府网站（Legifrance）上提供的法国法的译本，在某些具有法语特色的表达上也不那么地道真确。然而，这些译本毕竟被视作“官方”译本，也确实要比其他版本更有价值。“官方”译本由政府部门制作的，或是为政府部门制作的，通常相对精确。政府间国际组织（IGOs）也会制作相应的译本，例如：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就在其网站上提供许多法律的译本。这些政府间国际组织的译本尽管通常来说比较可靠，但是他们却不被视为“官方”译本。

最实用也最可信的译本，通常会在翻译旁边附有原文，这种“并排”翻译通常被称为“共叙式文本”（synoptic）。那些了解外语的研究者会更重视这样的文本，因为这种文本可以在原语言文本和翻译文本之间快速比照。不幸的是，这样的文本制作成本过高，因此也很难找到。一个典型的例子是伊恩·萨姆纳（Ian Sumner）和华伦多夫（H.C.S. Warendorf）制作的《荷兰安的列斯群岛民法典（第一卷）：家庭法与人法》（2005年版），本书可在谷歌图书（Google Books）预览。

商业出版公司也会提供许多译本，这些非官方译本在真确性上差异较大。如果不是对译入语十分了解，我们甚至无法自行判别译文的质量。对于译文质量的判别，可以参考如托马斯·H. 雷诺（Thomas H. Reynolds）和阿图罗·A. 弗洛雷斯（Arturo A. Flores）的《外国法指南》（Foreign Law Guide，2000—）等专业意见。或者，如果负担得起，甚至可以聘请专业的法律译者来评估译本质量。其他一些能够判别译文质量的策略还包括：评估译者的专业资质（如在语言技巧方面之外，译者是否接受过法律训练）和评估出版商的声誉。法律图书馆的馆员也通常可以提供关于出版社质量或声誉方面的信息。

时效性（Currentness）

除了效力缺失问题以外，译文通常面临着时效性问题。法律翻译是一项耗时耗力的工作。因此，绝大多数的法律或法典只会翻译出版一次。然而，甚至在译本出版之前，政府都在对他们的法典或法律进行修订。大陆法系国家对法典的修改频率不及普通法系国家，但对于任何译本来说，我们都必须确认我们所需要的法律自译本完成以后是否再修订过。如果我们能找到以原语言写就的现行有效的法律，就需要检查这一文本生效和失效的日期。即便我们可能并不能阅读这种语言，但我们可以通过日期信息的位置，来推断法律是否被修改。

例如，下面的信息是一个法语版本的比利时法律中的信息，该法律在《比利时官方公报》（Moniteur Belge）上发布，也可以在网页中检索：

Publié le 1998-09-22
MINISTERE DE LA JUSTICE
10 JUIN 1998.—Loi modifiant la loi du 30 juin 1994 relative á la protection de la vie privée contre les écoutes, la prise de connaissance et l'enregistrement de communications et de télécommunications privées

即便我们不能阅读法文，但是我们可以从中提取出相关的日期，并可以从中推断该法律是自1998年6月10日适用，并且是对1994年6月30日版本的修正。我们会发现，判断以外语写就的法律是否为所需要的正确法律，日期是一个极有帮助的证据。这时我们还需要记住，许多国家日期是以“日—月—年”的形式呈现的，而不是美国使用的“月—日—年”的形式。

在线翻译

我们可能了解许多网站，可以用于翻译网页或其他电子文本，谷歌翻译（Google Translate）就是其中最著名的一个。我们也可能尝试过使用这些网站来翻译外国的法律、案例，或其他法律文本。然而在线翻译的使用只能帮助我们确定一部法律是否相关，除此之外别无他用。不幸的是，在线翻译的译本还不醉意作为法律分析的基础，无论多么想要获得一部法律的英文译本，依赖于在线翻译最好的结果是让你觉得尴尬或是困惑，而最坏的结果可能导致提供不准确的法律意见。

在创制谷歌翻译这些翻译软件时，谷歌使用了超百万量级的“对齐文本”（aligned texts），也就是两种语言间的人工翻译。其中许多文本在性质上属于法律文本，或是准法律文本，例如欧盟和联合国的文件等。谷歌翻译确实比早期的翻译软件（如奇摩翻译Babel Fish），但也有学者提出批评，“这种翻译系统通常具有一个勉强能胜任的人工译者的流畅度，但却既不专业也不清醒。”

下面的文本节录自使用谷歌翻译的法国有关财政与金融的法典：

Article L122-1
The legal tender of a particular type of notes denominated in Swiss francs may, upon proposal of the Bank of France, be abolished by decree. The Bank is obliged to provide within a period of ten years in exchange for his wickets against other types of legal tender banknotes.

而接下来一段则是法国政府网站Legifrance中提供的译文：

Article L122-1
Legal tender in the form of a specific type of banknotes denominated in francs may be withdrawn by decree on a proposal from the Bank of France. For a period of ten years thereafter, the Bank remains bound to exchange them at its branches for other types of banknotes which are legal tender.

可以看出，谷歌翻译中使用“瑞士法郎”（Swiss frans）的说法是错误的，而且对原文中的“guichets”译为“wickets”，而不是“banknotes”，这种翻译也是明显没有什么帮助的。

此外，在线翻译所执行的是一种机械性的词语替代过程，这种过程通常会调换词语的顺序，调整原文本的句法结构。不像人工译者，在线翻译不考虑整段文本所表达的含义。

在我们处理美国法律资源的时候，就能感受到法律语言的复杂性。正是由于这种复杂性，我们不能仅仅依赖于机器翻译。即便机器翻译在90%的内容上是正确的，我们也无法确定剩下10%的翻译是否可能存在误解。

尽管如此，研究者有时还是会使用在线翻译来获取对一份文件的主要内容更好的认知。例如，如果我们要找德国最近关于转基因生物的法律，我们可能会在英语网站中找到法律通过的时间和一系列的关键词（英文网站可能会帮我们找到一些可以链接到德语资源的属于，如“gentechnisch”），在此基础上，我们再次执行检索，可能将检索限定在德文网页中，用这些词进行搜索，很快就能检索到一个PDF文件，其格式类似于法律，其题目大概是“Gesetz zur Neuordnung des Gentechnikrechts”。此时，可能就需要一个在线翻译的网站，将这个标题输入谷歌翻译中，就会得到“Law for Genetic Engineering Act”（基因工程法），这就是一个好兆头，因为它能够说明我们选择的方向是正确的。因此，我们可能使用在线翻译来获取一个外国法律文本，然后求助于人工翻译来获得该法律的可用版本。

另一种比较明智的方式使用在线翻译，就是当我们有一个可靠的法律或案例的引证号，而这是我们还知道一个外语网站应该包含该文件。那么使用谷歌翻译来翻译外文网页就足以帮助我们在该页面中的检索。

寻找译本

简介

当我们检索英文译本时，首先要牢记的是，这样的英文译本可能并不存在。许多以外语写就的制定法可能根本没有被翻译成英文。一个总的规律是，一部法律越是与外国投资有关，越有可能被译为英文。例如，寻找商法的译本就要比刑法容易，寻找知识产权法的译本就比家庭法容易。同理，经济体量越大的国家，越容易找到它们法律的英译本，例如，日本、中国或德国的法律要比其他发展中国家如安哥拉更容易检索。

寻找一个法院判决的英文译本更是无望，对于特定法院判决的翻译，其应用市场要比制定法的翻译小得多。同时，不使用英语的许多法域正是大陆法系法域，这些地方法院判决所发挥的作用也比较小。也正是因为作用很小，翻译法院判决的市场进一步萎缩。

法律与法典的译本

检索策略

有多种策略可以用于检索英文译本。首先，如果我们知道所需法律的名称的话（如：日本商法典Commercial Code of Japan），那么我们可以直接使用这个译名在网站上检索，这是最快的方式，有时也是最有效的方式。接下来的几部分将介绍在使用网页快速检索时，可供使用的一些资源。

主题集合

由于英语国家的法律执业者通常专攻于某一法律领域，专注于法律出版的公司会倾向于售卖译本的“主题集合”。换言之，我们更有肯呢个找到一本书或者一个网站，在其中收录的是不同国家同一个主题法律的英译本（如合资企业）。大型的法律图书馆会购买许多这种类型的主题集合，但通常是活页形式或者数据库形式的。其中最大的数据库就是《世界商法》（Commercial Laws of the World）和《世界税法》（Tax Laws of the World），两个数据库都可以通过汤姆森·路透（Thomson Reuters）公司的Checkpoint Edge（原RIA Checkpoint）数据库使用。另外一个比较有用的是《世界各国宪法》（Constitutions of the Countries of the World），这一资源既有线上的数据库版本，也有纸质版本（Albert P. Blaustein和Gisbert H. Flanz编辑，自1971年出版）。HeinOnline数据库中的“世界宪法精释”子库（World Constitutions Illustrated），也提供了各国宪法的英文译本。我们也可以在网站上找到许多主题集合，例如世界知识产权组织的WIPO Lex数据库就是各国专利、版权、商标和其他相关法律的巨大译本库。

译本列表

有许多资源可以指引外国法英文译本的检索，其中最具综合性的外国法英译本列表，是托马斯·H. 雷诺（Thomas H. Reynolds）和阿图罗·A. 弗洛雷斯（Arturo A. Flores）编辑的《外国法指南》（Foreign Law Guide，2000—），指南的编者曾经这样描述这套指南：“它基本上是一个可获得标准法典和所有其他现有主要立法颁布的翻译的来源。”在使用《外国法指南》时，首先在下拉菜单中找到需要检索的国家，每个国家的描述中不仅说明这个国家的法律体系和历史，还会给我们所要检索的目标国家法律资源的难易程度一些初步的印象。一般在此之后会列举该国主要的法典汇编，其中包括可用的译本和新立法的来源（如政府公报等）。接下来，我们可以看到一个首字母顺序排列的法律主题列表，其中包括制定法的引文、法典的部分内容，以及可用的英文译本等。

虽然《外国法指南》中涵盖了大量的法律资源，包括一些网页资源，但这些资源并没有穷尽所有可用的译本。如果在这一指南所列资源中并没有找到相应的译本，那么下一步就是在世界法律信息研究所（WorldLII）中进行检索。WorldLII主页中有一个“所有国家”（All Countries）的头版链接，其中按照首字母顺序列举了收录的所有国家。WorldLII的编者为每个国家都提供了可用英文译本的链接。例如，在阿尔巴尼亚的页面中就包含着阿尔巴尼亚共和国《刑事诉讼法》（源于阿尔巴尼亚法律信息倡议系统）和《选举法》（源于来自国际选举制度基金会）的链接。WorldLII数据库还提供立法的外文原文链接。

另一条可能的路径是，我们可以通过所要检索的法域的政府、非政府或私人网站中来查找英文译本列表。我们现在越来越有可能找到特定法域的法律翻译汇编清单。例如，巴西法律的英文译本就在一个叫做Infolegis的网站周收录。许多东欧和中欧国家的法律也在欧洲委员会（Council of Europe）的Legislationline的网站上找到。在搜索引擎中可以尝试使用“translations laws [jurisdiction name]”或“English translations [jurisdiction name] laws”的检索关键词进行检索。

研究指南

作为上述内容的替代方案，可以去查询针对所要检索的国家的法律研究指南。一个比较好的法律研究指南是GlobaLex，这个指南提供的形式与内容各不相同，但大量内容都会指引向所要检索资源的英文译本。

政府网站

如果我们已经穷尽上述检索策略的话，也不要急于放弃。我们可以去查找相关的外国国家政府部门的网站。许多外国政府部门的网站中都有一个法律英文译本的集合，但规模较小。例如，一些韩国的法律就可以在韩国政府立法部网站中找到译本。还可以查找外国政府的特定领域的部门或部委网站，如知识产权、贸易、移民或商务部门等，来查找法律法规的英文译本。

定期出版物

外国法律译本的另一个重要渊源是定期出版物中的文章（《外国法指南》并不包含出现在期刊文章当中的译本）。如果我们可以登录法律期刊全文数据库，如Lexis Nexis或Westlaw中的期刊库，我们可以尝试搜索法律的名称。近期有关制定法翻译的例子是Lyombe Eko的《美国例外主义、法国例外、知识产权法与同行评审文件在网络上的分享》，发表在2010年《约翰·马歇尔知识产权评论》第10卷第95页以下（本文翻译了法国关于网络规制法律的部分内容）；^{[1]</su Esther Sánchez Torres的《西班牙非独立型自营职业工人法：劳动法的新变革》，发表在2010年《比较劳动法律与政策期刊》第31卷第231页以下（本文翻译了西班牙法律的部分内容）。^{[2]即便在这些期刊文章中，我们可能未必会找到我们需要的译本，但可能会找到一些指引向这些译本的脚注。}}

如果不能登录法律期刊全文数据库的话，工作就会变的更加复杂。可以考虑使用谷歌学术（Google Scholar），这一搜索引擎可以检索到部分法律期刊文章的全文。在“高级学术检索”（Advanced Scholar Search）页码，不要勾选“在所有法律意见和期刊中检索”的选项，这一选项会使检索结果的顶部出现太多的判例。相反在检索时要勾选“社会科学、艺术与人文学科”。例如，检索关键词为“Law on the Documents of the State Security Service of the Former GDR”和“translation”就会定向到包含有该法律部分译文的论文中。

此外，我们还可以使用在线或纸质的定期出版物索引来查找论文呢，如LegalTrac或者《法律定期出版物与专著索引》（Index to Legal Periodicals and Books），这些索引当中并不会指明一篇文章中是否包含译文，但只要我们能够获得这篇文章，我们就可以查找当中是否包含译文或检索到译文的指引。

此外，当我们检索译本时，我们可能会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例如我们所要查找的法律的描述或者分析。例如，即便一篇期刊论文并不包含法律的译文，作者可能会给我们更多有关这一法律条文的细节信息。这种信息也是十分重要的，特别是当我们发现根本没有人翻译过我们想要的法律。

图书馆分类指南

在图书馆分类指南中进行关键词检索可能会找到一些不在任何其他地方出现的资源。我们可以检索法律的名称（无论使用原文还是英文）并加上关键词“英文”（English）或“译文”（translation）。例如，使用“code de commerce”和“English”两个关键词能找到法国商法典（French Commercial Code，2004—）；使用“handelsgesetzbuch”和“English”两个关键词可以定位到英文版本的德国商法典和民事诉讼法典（German Commercial Code & Code of Civil Procedure, in English）。

与法律摘要和解

如前所述，我们可能只能找到一部法律的摘要。这仍然能够大大推进我们的研究，所以我们需要了解一些重要的法律摘要的来源。其中之一就是全球法律信息网络数据库（Global Legal Information Network，简称GLIN），这是由美国国会法律图书馆提供的一个法律研究项目。这个数据库中包含有大量的以英文写就的全球各国，特别是拉丁美洲国家的法律摘要。其中，还提供了某些法律全文的原文文本。至于GLIN的适用，我们可以点击“更多检索选项”（More Search Options）链接，该链接可以跳转至一个有几个下拉菜单的页面，允许你选择法域、法律文书的类型、日期范围等等。

另一个有用的资源是NATLEX，一个由国际劳工组织提供的数据库。该数据库重点关心有关劳动、社会保障和有关人权方面的法律。与GLIN相似，该数据库也会提供英文版本的法律摘要。可能的话，NATLEX也会同时链接到法律全文。

第三个可能发布摘要，有时也会发布法律的全文版本的数据库，时世界贸易组织文件在线数据库。我们可以按照需要从世界贸易组织的主页选择不同的“贸易主题”（trade topics）。许多贸易主题都有专属的检索形式。例如，在知识产权主题的页面，就会有所谓的“TRIPS网关”（TRIPS Gateway），可以按国家检索“立法执行情况评估”（reviews of implementing legislation）。如果我们需要检索喀麦隆有关地理标志保护的法律，我们就可以在“商标、地理标志和工业设计立法评估”的下拉菜单中选择喀麦隆。执行此项检索以后，最相关的文件就是WTO文件标识为IP/Q/CMR/1的文件，其中也包含喀麦隆法律文本的部分实质性内容的摘录。

法院判决

如果我们想要找法院判决的译本，那么我们时刻需要记住的是，这种东西很有可能是不存在的。此时我们的最佳策略大概就是去查找法律期刊文章中的指引，最好是通过法律期刊全文数据库。或者，可以可以查找每个国家的检索指南。此外，查看现有的法律图书馆目录，了解有关国家或法院的裁决集。对于少数法院，例如德国宪法法院，你可以找到英文的裁决集：如Donald P. Kommers在1997年出版的《联邦德国宪法判例集》（The Constitutional Jurisprudence of the Federal Republic of Germany）。其他国家法院也有一些翻译成英文的法庭意见合集，如日本、以色列和韩国的最高法院等。然而，时刻谨记这种译本的出版发行可能需要很多很多年。

专家意见

有经验的研究人员往往会把求助于专家作为最后的手段。在译本的搜索中，有几个资源经常派上用场。首先，我们可以在一个电子讨论列表上发布咨询，该列表的成员在所需领域工作。INT-LAW列表有来自许多国家的法律图书馆员、律师和其他成员。美国法律图书馆协会的外国法、比较法和国际法分部的成员有一个只对成员开放的讨论列表。其他讨论列表，如移民法律师的讨论列表，其适用性可能取决于具体情况所涉主题。我们可以用“庇护法”（asylum law）、“讨论列表”（discussion list）或“列表服务”（listserv.）等术语在网上搜索相关的电子讨论列表。

第二，我们也可以试图联系一个曾经写过所需国家法律检索的专家，许多在线研究指南，如GlobaLex中的多数指南，都会注明作者的邮件地址等。

翻译服务

大多数情况下，寻求法律翻译的人无法负担翻译费用。然而，如果资源允许，你可以雇用公司或自由职业者翻译。许多公司在网络上宣传翻译服务。只要有可能，就与在你需要的语言和法律领域有经验的公司合作。一个声誉良好的公司的例子是美洲自由贸易国家法律中心，它专注于西班牙语和葡萄牙语与英语之鉴的互译。该中心收集了大量已经翻译好的法规和其他法律文件。然而，法律翻译是非常昂贵的。例如，在2011年，一家知名的法律翻译公司翻译一份日本专利法院意见书，给出报出的价格是每页120—150美元。

我们也许还会看到所谓的“经核证译本”。这些译本是指译者是有资质的译者，并且通常经宣誓认证译本的准确性。证据规则和机构条例有时会要求使用经核证译本。例如，在移民程序中，所有的译本必须包含一份认证书，用以确认“译者有能力翻译该文件，并且该译本在译者能力范围内确保真确”。但需注意的是，译者此时并不一定是专业译者。